丸九不画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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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是由什么组成的?(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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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更新了!上次答中的人还挺多!!(鼓掌)只剩下最后两对了!这次换个规则,猜猜看哪对是最后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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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_

“我该怎么向世人描述一个灵魂?”


“是十二月凌厉的寒风、是洒到伤口上的碎盐、是吞吃入腹的辛辣…”男人端正定立于众人眼前,高大身形投出的阴影挡住了大半讲台,“每当想起你,脑袋里总会充满奇异的矛盾,就像一首激扬的音乐,音符漂浮在空气之上,像暖风一样柔软,又如此尖锐有力。我去内心深处寻求那些声音,一切感觉都那么自然,就好像我想出了那些声音,我应该用想的方式唱出它们,但我不能,因为它从未屈服于我的想法。”


演讲结束,台下响起细碎的掌声,有人在窃窃私语,昏暗的会议室亮起暖灯,一时间晃得人睁不开眼,大家从座位上站起来陆续离场,各式评价埋没在杂乱的喧哗中。


花京院回到寝室,跟室友们分享这场奇怪的文学演讲,大家都心领神会。

“早知道乔纳森会参加,寝室代表就该派迪奥去的。”

众人开始讨论起来,红发青年只是沉默坐着,他并未提起离场时不经意的一瞥,后排角落张扬的金发是如此夺目,那人不动声色坐着,像是无声烧起的烈火。


深秋向世间倒下一层甜腻糖浆,各式街道满是金黄,今日他穿了件学生气的绿色衬衫,微风带起樱桃红的秀发,有调皮的枯叶停落于此,仿佛秋日盛开的艳花,青年看得入迷,竟忘了迈动脚步前进。

他望过来了,眼底染上笑意。


“承太郎!这呢!”花京院快步走来,将小巧的手提袋递出,“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…就是莫名觉得它很适合你。”


一颗金色的五角星配饰,并没过多装点,在太阳映射下闪闪发光,简洁又闪耀。青年帽沿投下的阴影将眼底泛起的光亮尽数隐藏,他拿出这颗拇指大的星星,轻轻佩戴于胸前。


“噗。”花京院轻笑着伸手又将它移到衣领上,“这种配饰要别在这里才对。”


商业街上人流涌动,不得不得靠近些才能避免被挤散,可青年并不担心这个问题,毕竟对方那195的身高扔进人群就是个活生生的电线杆子。


“要去逛商场吗?”


“随便。”


“这件衣服怎么样?好看吗?”


“嗯。”


“待会儿要不要去电玩城看看,你会玩电子游戏吗?”


“不会。”


“这家小吃店味道不错,想尝尝吗?”


“好。”


“……”青年只觉自己如坐针毡,他本不是话多的人,但也有自信能跟任何人友好相处,可对方的过度高冷还是令他有些犯难,倘若自己不努力找话题,这趟出行将会在尴尬的沉默中进行。


身前的蛋糕只挖过一勺便再没动过,承太郎手拖下巴望向窗外走神,似乎是想避开店内女孩们频频投来的火热视线,又或是因桌面过矮无法翘腿而坐立不安。他像遥远冰山般难以估测,花京院猜不透他的想法,也再想不出多余的话题了。

“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?”


对方将视线收回,下意识的双唇微张,顿了几秒后又重新闭合。青年隐约察觉到他的顾虑,投以微笑以示眼前人放松下来,随后补充一句:“我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了。”


……

承太郎握着手里的海洋馆门票微微蹙眉,身旁人正拿着地图跟他讲解馆内展区、规划行走路线,可他什么都没听进去。之前乔瑟夫的批判自脑内不断重播,设想中的嫌弃却并未如至,对方只是在极短的时间内面露震惊,什么也没说,掏出手机便立刻定票。


“那就按这条路线好了,能看到所有展区的同时还能避免走重复路段的麻烦,逛这内大馆还是得注意时间和体力,不然根本看不完。”花京院抬头对上视线,“你觉得如何?”


“好,随你来。”


馆内灯光柔和偏冷,自遍布全景的玻璃屏内映出的水波纹路尽数洒在道上,使得视觉上看去有种踏入深海的错觉。


“这是沙虎鲨,很常见的一类大型鲨鱼。”说罢他又指向另一只,“中华鲟,是在中国那边很珍贵的活化石。”


“血鹦鹉、斗鱼、七彩神仙鱼、花罗汉…”每走过一段路,承太郎不用去看那些简介便能准确的认出种类。


花京院顺着青年抬起的手指不断转移视线,灯光零落,细碎的闪亮波纹在那张认真严肃的脸上舞动,他便再转不动眼球了,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此刻融化了,透过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的外皮,他望见了更深沉真挚的柔情。


于是他轻声笑笑:“你应该去研究海洋学。”


承太郎的思绪这才飘回现实,顿时间一股热流充上头颅,他耳根发红,有些不自在的回道:“我明年会转专业。”又停顿很久,“到时候就不跟你在同一个班了。”


花京院先是愣了下,随即捧腹大笑起来,他伸手勾去眼角溢出的泪水,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:“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几年内我都不会换号码。”


承太郎听懂了对方的意思,心觉自己方才抛出的话语是多么幼稚可笑,他从鼻腔呼出一声气音,转身继续顺着婉转绵长的小道走去,将嘴角笑意藏进顶方群鱼掠过的投影中。


日落时分,两人并排迈出海洋馆大门,艳烈的红酒泼洒了半边天,将云彩一并浸得通红。

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比起热闹的街道,我更喜欢安静舒适的展馆。”花京院率先开口到,“或许下次再一起逛个画展或植物园什么的。”


……

布加拉提端坐在乔鲁诺对面,后者正将挖起的大块布丁往嘴里送,他面色沉重缓缓开口:“GioGio,你清楚乔纳森是如何看待迪奥的吗?”


快到嘴边的布丁意外滑落于地,乔鲁诺微微撇嘴,满眼怨念的盯着脚边裹上尘土的甜食:“我亲爱的布鲁诺,你知道兄弟争吵时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什么吗?”


“顺其自然。”他很快接了后话,碧绿眼眸转向对方那快要化掉的冰淇淋,“不管是什么感情纠纷,我确信不去插手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帮助。”


布加拉提轻声叹气,将身前的玻璃碗推向恋人:“但愿如此。”短暂的沉默后他又压低声音重新开口,“有没有人提醒过你吃东西太快了,好好嚼碎了再咽。”


乔鲁诺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沾上的香草冰淇淋:“没办法,小时候养成的烂习惯。”


窗外飘起细碎小雨,凉风顺着敞开的大门灌入室内,使坐在门边的西撒打了个冷颤,迪奥进门后轻咳几声来到桌前,胡乱将药往上一甩。


西撒瞟了一眼从药袋里掉出的阿莫西林:“感冒了?”


“关你屁事,反正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
“谁让你在晚秋穿那么骚,活该。”


显然现实并未如愿,一个星期后迪奥的感冒持续加重,在大家陆续裹上风衣时他偏不肯换下那件单薄的黄色短款外套,直至嗓子肿到连话都说不出。西撒已经站在床边一刻不停骂了半小时了,布加拉提偷偷拿来没收的违禁锅,腥苦的中药味弥漫在整个房间,花京院伸手去探对方额头的体温,好在他并没发烧。


有冰凉物品触到脸颊,不适感令迪奥缓缓睁眼,视线上方的手链反射着晃眼的灯光,他拼命扯着嗓子吐出音节:“你戴的这是什么玩意。”


“啊,是承太郎给我的。”


那天双方在宿舍楼下相互道别,花京院回到寝室才发现包里多了个黑色小盒子,开扣处刻着两个简易的字母‘jo’。是礼物吗?将东西悄悄放进书包,故意避开客套的言语,那确实会是承太郎的风范。他如是想到,嘴角挂起淡淡笑意,随即将手里的东西缓慢打开。


那是一条做工精致的手链,银链被指甲盖大小的绿宝石隔段垂悬包裹,同精湛的艺术品般将光线四散,这串东西显然要比自己的礼物翻上好几倍价格,虽说用钱批来判心意的好坏是庸俗的,可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收到如此贵重的东西,心里难免有些不自在。


他曾想方设法把东西还回去,可每当自己提出‘拒绝’二字,承太郎的脸便会顶着一副十分恐怖的表情阴沉下来,这场拉锯战最终由后者一句‘抱歉我挑东西的品味很差,你是不喜欢吗’彻底终结,花京院妥协收下了礼物,同样不可置否的是他确实很喜欢绿宝石。


迪奥却看这手链横竖不顺眼:“丑死了,你也不嫌晦气。”


或许病魔是铁了心不肯放过这位嘴毒的年轻人,喝了两天中药依旧不见好转的他成功发起了高烧,被削去凌人锐气的男孩病怏怏卧倒在校医院的床上,连露伴看了都频频摇头:“你这副可怜样真让我蛮不习惯的。”


迪奥眉间皱得能轻易夹死一只蚊子,但也只能有气无力的小声嘀咕几句。


布加拉提低下头,尽力把耳朵靠得近些:“你说什么?”


病人额头爆起青筋,用比前些日子更加沙哑的嗓音开口:“我说,人类终究是有极限的…若能给我个选择的机会,我他妈一定不做人。”


“也是奇怪,生那么严重的病,怎么不见乔纳森来探望你?就连承太郎都臭着脸甩来一袋水果。”屋内鸦雀无声,气氛瞬间凝固降到冰点,露伴后觉自己貌似说了不该说的话,少见的有些慌张,“咳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
“大概在学生会太忙了,最近事情比较多。”布加拉提替对方打了个圆场,没有人再提及关于乔纳森的事情,不知是谁先开口转移了话题,就又朝着其他方向聊起天来,只有坐在花京院对面的西撒注意到了青年方才不自然的表情。


06_

焦黄的路灯不算明亮,小道两侧的草坪上扑满的干枯树叶却在黑暗中被暖灯烘得愈发金灿,有风轻柔带动落叶翻滚,就像冬日壁炉内跳动的火焰。


西撒率先打破了夜的寂静:“我想去食堂买宵夜,花京院要一起来吗。”


“啊?我吗?”被突然点名的年轻人不明所以,“那我陪你去吧。”


食堂内顶灯早已关闭,但橱窗的灯牌便足以照亮室内,还是有不少学生前来消费,两人顺着食品飘香缓慢行走。

“找不到想吃的吗?要不去超市看看。”到达尽头时红发青年指了指窗外的店铺。


西撒心不在焉,深思熟虑一路后还是决定开口:“关于他俩的事…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。”


花京院短暂愣神,眼神不自然的飘动游离,随后那双眼逐渐变得坚定,再涌上难言的悲伤:“那天演讲会,迪奥也去了。”

西撒面色凝重,安静等待着对方的后话。


“离场时我看见他坐在后排,就本能感到一丝不安…虽然这样不太好吧,总之出去后我又悄悄绕道后门,当时场内的人都已经走光了。”他轻声叹气,“我偷听到了他俩的对话…”


屋内明亮宽敞,即使是及其细微的声响都能在空中荡起回音,乔纳森静静等待他人离场,却没像往常一样锁上大门,而是坚定调转脚步向这边走来。迪奥的脸色早已臭到极致,他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冷笑一声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

“…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青年眼帘低垂,深蓝色的眼珠依旧清澈。


“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?行吧,那么多年来我可算知晓了。”金发青年咬紧牙关,像是要把这些话语彻底嚼碎吞咽才好,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继续说下去,“那你想知道我对你的看法吗?就是每次昼夜交替,我都会比前日更加讨厌你,蠢货。”


乔纳森一言不发,四周静得连空气都将凝固,迪奥被这氛围烧得心焦,他向前迈步,重重撞上身旁人的肩膀:“滚开!”


“为何你眼里始终容不下我!”


身后传来怒音,像是点燃炸药的星火,导火索一触即发,耳边响起扰人的轰鸣:“因为我们天生不是一类人!娇生惯养、自以为是的贵族!实际上你什么都不懂!”


“可我们是兄弟。”


“谁他妈是你兄弟!!”


大门被重重砸上,震人的回音仿佛要把天花板震断拆塌,再将这里为平地。花京院再没听见挪动脚步的声响,好像透过厚重的铁门望到了乔纳森愣愣的背影,他如高大松树般笔直站着,坚毅、孤独的站成永恒。


……

“咳…咳…”喉咙憋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咳嗽,迪奥的嗓子眼已经快肿得快有车厘子那么大了,每出一声便是铺天盖地的撕裂疼痛,于是他只好不停憋气来止咳,相比之下窒息的痛觉要好太多了,不久就红了满脸。


房门打开的声响伴随着震人的耳鸣,微不足道得好似梦境般虚幻,他这才放松下来大口呼吸,视线游离了好一阵也没能成功聚焦。


“怎么了?不舒服的话我这就去叫护士…”


再熟悉不过的温柔声线响起,轻得就像蜻蜓触碰湖面般柔和,耳膜还在嗡嗡作响,说实话他并没听清那句话。你还来这里干什么?迪奥在心中暗讽,他想像往常一样调侃几句把对方撵走,可如今实在发不出如何声音了,只得把头扭开不去理会。


乔纳森坐到床沿上,盯着眼前人的后脑勺发愣,许久才支支吾吾的开口:“上次那件事…真的很抱歉,我承认文章写得太尖锐了,但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
“回去后我想了很多,或许你是对的,我们从起始到现在都不是一类人,你喜欢的、我喜欢的、你讨厌的、我讨厌的…我们的世界差距太大了,大到几乎无法衡量,也无法填补。”床上的人毫无反应,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,“可回想起往后十几年的时光,我的青春无时不刻都伴随着你的身影,那是和你一同度过的无数日夜…有时脑海里会产生莫名的想法,或许我们本该是一体?或许要我们相融便能合成一个跨越百年的完整灵魂。”


窗外毫无征兆的刮起大风,吹得火红的枫叶沙沙作响,也带动不少枯叶频频飞舞,枝叶的摩擦声盖过了细碎的虫鸣,红黄交错的落叶在空中舞动,好似燃起一场跨世纪的大火,包围着整栋建筑烧得燥热。


迪奥终于回过头来,他的双眉依旧紧蹙,眼中却并无敌意,短暂的沉默过后青年指向床头柜上的本子和笔。乔纳森愣愣眨眼,直到对方再次用力指了指才猛然意会,又慌慌张张的将纸笔拿来。


笔尖划过纸面的轻响就像指甲骚挠皮肤,将心脏也灌满痒意,他写得很快,令年轻人一时间不敢抬眼去看。乔纳森深呼吸一口,好像自己曾犯过什么大罪,而对面是将要给他判刑的法官,他鼓起勇气接过那张写了处决的纸条,却意外只有一排简洁字母:

‘这是在向我表白吗?’


后者瞬间红了脸,像游乐场周边飘荡的红气球,男人慌张摆手,张开嘴愣是半天说不出话。迪奥貌似对眼前人的反应很是满意,捂着肚子无声颤抖着,好一会儿才收起坏笑,白皙手指轻轻搭上对方宽大的手背,没有人再说话,只剩嘴角勾起的笑意,同窗外悬挂的弯月。


那晚发生的事成为了无人见证的秘密,前几日不见踪影的乔纳森突然频繁的往医院跑,将所有照顾病人的事通通承包,实在没啥要干的了就坐到床边望着病人的睡颜发呆,融化的温情渗入眼底,像是承载了世间所有温柔。


布加拉提面露嫌弃转头戳了戳身旁人:“我跟乔鲁诺…没像他们那样腻歪吧…”


露伴面色凝重,倒真开始仔细对比起来:“差不太多,你看向他的眼神都快起火了。”


……

“整个城市的展馆好像都被我们逛过了,今天去哪呢?”周末的街道热闹非凡,两个年轻人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不知是谁不留心脚下,重重踏在了花京院的运动鞋上,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

承太郎惯于在思考时伸手拖住帽沿,并没注意到方才所发生的事情:“要不去我家。”


“啊?”


“我家还挺大的,也比较安静。”


花京院手提一袋子的新鲜苹果愣在原地,眼前的房门怎么看也像是某处旅游景点的公园大门,只是本该写上景名的牌子刻着的却是‘空条’二字。

见身后人半天挪不动步子,承太郎不得不又折回来接过对方手里的水果:“站这干嘛?进来。”


回过神来的青年终于憋不住大喊出声:“这是你家?????”


打了腊的木地板沉闷发响,赤脚踩上,冰冷的凉意便顺着皮肤渗入内里,房子是典型的日式风格,构造大方景色优美,丝毫不亚于外面的收费景点。花京院看出这里的主人品味颇为高尚,或许在从事与艺术挂钩的职业。


两人沿着外廊走了许久,承太郎缓缓叹气:“我就说用不着带礼物,房子太大了不好找人。”


“这怎么行!作为客人哪能两手空空。”


不远处隐约传来女性的歌声,悠扬回荡在惬意满满的小院,那声音甜美清脆,拐过转角便能瞥见源头,阳光将那盘起的金色长发烘得温暖,她正踮起脚轻快的将筐里的衣物搭上晾衣杆。


“喂,婆娘。”


女人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抖,险些将手里的干净衣服甩出去,看清来者后那双淡青色的眼眸中又闪起亮晶晶的光:“呀!吓我一跳,回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?哦我知道了~是想给妈妈一个惊喜!”


她垫脚跃起,将整个人挂到青年身上,可惜承太郎偏头躲过了那记爱意满满的见面吻,女人撅起的嘴还没收回,这才注意到被高大身形挡在身后的另一个人。

“是承太郎的朋友吗?我是贺莉,你也可以叫我的日本名圣子。”


“我的叫花京院典明,贺莉女士比想象中要年轻许多,刚刚我还以为您是承太郎的姐姐!”


“年轻人嘴真甜。”女人眼角弯起可爱弧度,“这孩子从没带人回过家,你还是第一个!”


贺莉接过礼物,将人带进茶室并端来不少甜点,我得去买些食材为你们做顿大餐才好!说罢她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,在花京院的一再推辞下还是抵挡不住那份热情,最后只得红着脸害羞的憋出一句路上小心。


“怎么不见你父亲?”


“他是个音乐家,在外面迅游演出,就我妈一个人。”


“贺莉太太还真是辛苦,你得多回来陪陪她才行!”


“这个甜品也是贺莉太太做的吗?好厉害,和店里一个味道!”


“贺莉太太喜欢吃什么啊?下次我买些来,就当做在你家吃饭的回礼。”


“……”承太郎安静听着对方滔滔不绝的念叨,不久他便完全只顾着自说自话了。最后实在无聊,只好无奈的掏出手机编辑短信。


这边乔瑟夫正为论文感到头疼,提示铃声突兀响起,屏幕上显示出承太郎的头像:“我按照你说的把花京院带回家了,但他貌似看上我妈了怎么办?”

于是青年眉头一皱,停下手中工作,并满脸疑惑的缓缓打出个问号。


天边的烈日摇摇欲坠,城市升起饭菜香烟,贺莉将菜品一一端上桌,动筷后又突然想起些什么:“啊!我把餐后甜点忘了!承太郎,能帮我去拿一下吗?就在厨房的灶台上。”


“麻烦死了。”


待后者沉默走出门去,她才勾起嘴角将视线移到对面端坐着的青年身上,带着些不易被察觉的狡黠:“今天你能来我很开心。”


“哪有!您还特地去买新鲜食材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好吃的,真的很荣幸。”


贺莉轻声笑了起来,望向电视柜上摆着的全家福照片:“承太郎他…从以前开始就总是独来独往,或许有时候吐出的字句显得冷漠又刻薄。”她垂下纤长的睫毛,却始终遮不住眼底溢出的光亮,“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他的本意,他内心善良纯粹,只是不愿外露自己的本意,对待感情就像三岁小孩一样笨拙。”


花京院抬眼对上面前的温柔视线,对方声音很轻,却拥有十足的穿透力:“有你这样好的朋友真是太幸运了,以后承太郎就劳烦你多加照顾了,若他说出些听起来很无礼的话,其实他…”


“我明白。”花京院打断了后话,“经过50多天的相处,我也大致了解了。”


两人相视一笑,天色逐渐转黑,屋内暖灯柔和,仿佛给饭桌上的丰盛菜品镀上一层金边,厚重的高墙将世外喧嚣阻拦,一切是如此平和美好。


在贺莉的热情挽留下两人打算在家里过夜,好在这里从不缺空房,他们挑了个大房间将铺盖准备好,又一起打游戏到深夜,承太郎从不玩游戏,但他悟性很高,在花京院的带领下不久就能轻松单杀敌人。


“下次我们去电影院吧,这部新上映的看起来还不错。”


承太郎接过对方手机,疑惑的挑了挑一边眉:“爱情片?你想看这个?”


“因为情侣买票第二张免单哦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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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阅读!!这个系列很快结束了!!!能有人看我真的很开心!!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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